着甜味爬上来的。”
百里荣低声揣测,“我想了一晚上,我每日做一样的活计,那天没什么特别的,只有撞到冬桃的那一下,她盆里的水不小心泼我身上。”
而通常冬桃中午去的打水,都是用来给闫斯烨擦洗伤处,换药时用的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沉默地听他描述完,晏水谣面色越发冷凝,“去把水端出去,再换盆干净的来。”
百里荣退出房间,空气中一片静谧。
闫斯烨敞在外面的伤口还在冒血珠子,但他感受不到疼似的,面色如水平静。
仿佛反复受伤愈合,再受伤,是十分正常不过的事。
反倒晏水谣,没有往日讨好他时的叽叽喳喳,此时正垂着毛茸茸的脑袋不说话。
闫斯烨抬手搭在她下颚上,轻轻朝上一挑,把她脸抬起来,便见到她扁着嘴,滚圆的眼睛里有几道红血丝,像刚受过欺负似的。
他哑然失笑,“怎么这张脸,疼在我身上,我都没说什么,倒像我欠了你的。”
论晏水谣此刻的心情,可谓是百感交集。
她不傻,这水是拿给闫斯烨用的,以他缜密心思,不可能一直没发现这水有问题,哪里轮到百里荣一半大小子来提点他。
应该早在第一盆加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