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水端过来,他就有所感应。
但闫斯烨一点没有透露出痛苦和不适,硬是生受下来,只会是一个原因。
他想查出在他洗伤处的水里,添加加重伤情的蜜糖这一昏招,到底是谁在背后做主使。
他不相信任何人,包括晏水谣。
想她穿到这来之后,除了一门心思打怪升级,就是不遗余力地给闫斯烨当tian狗。
她在这鬼地方过的捉襟见肘,还总记着在次的里面挑好的,全部献宝一样省给闫斯烨。
这让她本不富裕的生活,更加雪上加霜。
可她都做到这份上了,仍惨遭大佬怀疑。
如果现在她面前有包香烟,她一定要点上一根事后烟,翘着二郎腿坐在外边台阶上,眼神沧桑地对着天空吐一口烟圈。
添狗添狗,添到最后,一无所有,啧。
“王爷认为,这是谁的主意?”
不悦归不悦,但晏水谣还能分清主次,撇嘴问他。
闫斯烨的手从她圆润肥美的双下巴上拿开,拇指与食指并在一起,轻轻揉搓。
回味完那格外喧乎的手感,他拢一拢衣襟,掩住狰狞血糊的伤口,“你觉得呢?”
晏水谣想一想,“不会是我爹,他若想折腾王爷,我是离您最近的人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