暂时没对我起过疑心,应当会找我来动手才对,不会假借他人。”
“既然不是爹爹,他与圣上同气连枝,便也不会是圣上的安排。”
她条分缕析地缓缓道,“沈红莺跟她小女儿虽然心机深沉,但只会使在宅院上。她们与爹爹关系最是亲密,知道王爷对圣上的重要性,就算想要联手敲打我,有千百种别的方法,必不敢把心思动到王爷头上。”
“晏明晴又一直在禁足,想犯蠢也没机会。”
她停顿半晌,叹口气,“那剩下的,死蠢,又有明确动机的,怕是就只有冬桃那个丫头了。”
晏水谣沉痛总结,“她是成心想叫我当寡妇呢!”
估摸是连日来做粗活做的厌了,满心的怨气没处撒,才想从闫斯烨这儿动手。
推想到这儿,她有点绷不住了,居然是她间接害到闫斯烨?
倘若猜测的没错,真是冬桃在作乱,晏水谣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了。
她脑子大概被门挤了,使什么绊子不好,偏要选个难度级别最高的boss下手。
真把老虎当大猫了。
“王爷,我一会儿就去盘问她,是我拖累的你。”
晏水谣一把握住闫斯烨手掌,用领导慰问伤兵的口吻,郑重安抚,“当我夫君委屈你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