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。”
她突然闹这一出,晏水谣猝不及防,懵在原地。
四十米大刀都扛出来了,就给她听这?
这姐们变脸的也忒快了,那大脸盘子刚刚还黑的跟煤炭球一样,不过几秒就扮上了痛改前非的家姐角色。
事出反常必有妖。
但晏明晴好声赔笑,她也只能按兵不动,把四十米大刀先收回去。
“姐姐突然变的如此懂事,我一下子还不大适应。”
她回以同样虚伪的假笑,“行,这道歉我收下了,姐姐还有旁的事吗,没事的话我先回屋了,姐姐也别杵在我这儿了,这些天禁足在屋里该憋坏了吧,赶紧出去逛一逛,买他百八十盒胭脂回来补偿下自己。”
晏水谣变着花样下逐客令,说完转身就走,绝不恋战。
但根本来不及走远,就被晏明晴拽住手腕。
她人瘦,手跟鸡爪子似的没几两肉,勒的晏水谣腕子发麻。
“别着急走呀,一句话都不愿跟我多说,可见是没有原谅姐姐我。”
晏明晴箍住她,不让她离开,眼里闪过冷白的细光,“不如这样,中央街有家做苏式糕点极有名的酒楼,我已经提前订了位子,请你出去吃些东西,算正式向你赔罪如何?”
听她讲完,晏水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