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吗?
“姐姐肯定是醉糊涂了,我去给她买点醒酒药。”
丢完这句话,晏水谣爬下马车,风风火火跑走了。
看她呲溜一下消失在街尾,沈知月想到在酒楼后院,她伏在自己耳旁说的话。
“你只需告诉慧兰,你记错放药的位置,让她待会儿反过来倒酒。”
“待晏明晴名声扫地,成为众人眼里放肆刁蛮的相府庶女,即便某一日她把你的事捅出去,以她狼藉的名声,与沈姑娘一比较,又有谁会相信她呢?”
沈知月记得多年前见过晏水谣一面,在沈红莺办的春花宴上。
那时的晏三只是沈红莺拉出来,在众多命妇贵女面前,一块衬托她两个女儿有多出色的背景板。
比现在更要胖一点,满身怯弱与自卑,如牵线小丑般敞露在寒风中。
脸还是同一张脸,却与今日判若两人。
晏水谣依据来时马车行驶的轨迹,凭记忆找到一家药材铺。
柜台前有个小伙计在分药,晏水谣直接诉明来意,“这位小哥,我想买一些刮油去肉的药材,不用多好的品质,普通中草药就成,您帮我掂量着配几副呗?”
伙计一看她身型就有数了,询问她,“姑娘想配多长时间的药量?”
她这次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