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府是借了晏明晴的光,机会不是日日有,下回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。
晏水谣往长远了看,“先吃一个月吧,效果好我吃完再来。”
掏出兜里银钱,又道,“再给我拿一盒擦外伤的金疮药,要疗效好,温和不伤身的。”
药铺的伙计都懂点望闻问切,看她精神抖擞的,不像有伤在身,“姑娘是有哪里受伤了?我家掌柜通晓药理,他就在里院,需要他来帮您诊下脉再开药吗?”
“不用,我没伤着,金疮药是买回去伺候我家祖宗的。”
晏水谣想也不想就拒绝了。
她多精明,问诊肯定是另外的价钱,现在她一文钱要掰成两半花,多出钱的事可不能干。
伙计瞟一眼她干瘪的钱袋,起初见她胖嘟嘟的,以为是有钱人家的小姐,但几句话下来,不难听出她囊肿羞涩,并非什么富贵家境。
伙计的神色发生微妙变化,态度不再恭敬,闷不做声地去药匣子里取药。
用油纸包完后,随手往柜台一搁,斜眼看她,“八十文铜钱。”
晏水谣听完皱眉,她对这里的物价和换算方式还不大清晰,但她在路上留意过,点心摊子的馒头卖一文钱两个,大肉包相对贵些,两文钱一只。
八十文钱,够小门小户一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