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伙食费了。
“不能再便宜点了吗?”晏水谣跟他打商量。
伙计侧目看她,语气不善,“姑娘当这是菜市口吗,我们卖的是山间采摘来的新鲜药材,不是田头农地随处可见的白菜帮子,头次看见买药还讨价还价的。”
晏水谣抬眼与他对视,眸子漆亮,半晌之后,才缓慢张口。
“挺好,你家掌柜在里间是吗,叫他出来,我要跟他聊聊。”
“怎么了?”伙计警觉,“掌柜的很忙,若没要紧的事,跟我说也是一样的。”
“这如何能一样?”
晏水谣举起装药材的油纸包,重重拍在柜面上,“你只是个药铺伙计,拿人钱财,给人做工的,我不与你谈!我只想问一问这里的店掌柜,他这铺子有何过人之处,进来花钱买药,还要分个三六九等,区别对待吗?”
她音量不高不低,但此时铺子只有她一位客人,便显得异常突兀。
伙计怕惊动掌故,立马疾言厉色道,“你买就买,不买便给我走,别乱说话影响我们做生意。”
可惜为时已晚,连通里间的帘布掀开了,一白须老者走出来。
他依稀听到点东西,面容沉肃,望向伙计,“在药炉就听见外面吵吵闹闹的,发生何事了?”
伙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