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烨的伤在以正常速度愈合,一个月很快过去了,晏水谣配的药也即将见底。
前些天百里荣把冬桃那儿拿回来的首饰卖了个公道价格,刨去欠他的一部分,剩余都给到晏水谣。
眼见手头宽裕了,她近两天一直在琢磨,找什么借口再出去一趟。
一来她还没瘦到可以就此打住的地步,药不能停。
二来作为曾经的美妆博主,已经受够手头仅有的劣质化妆品,她迫切地想去街上的胭脂铺看一看有什么值得入手的。
就在她想破脑袋,寻找合理的出府由头,闫斯烨轻描淡写来了句。
“三日后是拜月节,大燕有赶庙会的传统,你不知道吗?”
晏水谣闻言一愣,她哪里知道的那么清楚,她又不是原装的晏府三小姐。
但实话可说不得,不被闫斯烨当成身份可疑的冒牌货,也会被当做妖魔鬼怪给烧死咯。
她讪讪道,“日子过糊涂了,都忘记月份了。”
她回忆了下原主的生平,立马充满底气,“况且每年拜月节我都留在这破院子里,也没出去看过,毫无参与感,记不住很正常。”
闫斯烨问她时,的确带了一点微妙的探究,但她的回应挺有道理,挑不出错处。
以她在晏家食物链底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