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位,各种年节对她而言,只是无数个虚幻的名称,没有实质性意义。
虽然她今年在晏千禄心中的形象有所提升,但远远没到逢年过节能记起她的程度。
“不过,拜月节虽是个热闹的大节,但你以往都没去过庙会,今年大概也不会想到你。守株待兔等你爹来放你出府,多半没戏。”
闫斯烨只是给她提供个思路,至于要怎么出去,还要看她自己。
晏水谣接收到他的讯息,一想便道,“山不过来我过去呗!”
她碎碎念,“反正但凡有点好事,这府上没人会记得我,我要指望我那好爹好姐妹们,早晚得出门讨饭去。”
晏千禄想不着她没关系,她有腿有脚的,她主动找上去不就成了。
穿着深色显瘦的一件粗布衫,事先用洋葱熏了一熏眼睛,两眼通红地跑去找晏千禄。
她进门时闻到淡淡的清蒸大闸蟹的气味,她拿手掩一掩空气里的腥味,一脸可怜垂泪相。
“爹爹,我听府里丫头们说,今晚拜月节会有祭祀大典,女儿想去瞧一瞧,不知父亲是否准许。”
晏千禄正在用清茶漱口,听后迟疑片刻。
若换成以前,别说晏三压根不会来求他出去抛头露面,即便她敢来,晏千禄也会果断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