贡贤也道:“是啊!秦王依然开放上林苑,又置公田……”
杨望之大怒道:“你们两个……这事是不是要半途而废……郑怀,你呢!”
郑怀唯唯诺诺道:“豪强也释放不少奴婢,我等名声大起,何必固执下去……”
“好!好!好!原来就是名利之徒,我杨望之与尔等绝交……”杨望之纵马向高塬下而去。
李坏连忙盘下土崖,就在大路之上等待。
杨望之悲愤之中,策马狂奔,不料马失前蹄,摔下马来,马儿被树枝戳破脖颈,不能再骑乘。杨望之一瘸一拐向前,却见一个少年执剑拦在路上。
杨望之道:“你?你不是那个……”
“不错,慈幼园的孤儿,曾受杨敦儒大人的恩泽。”
“吾不过书生,也无力再续慈幼园,深表歉意。”
“不需要了,我们为另谋生路,特来借公子的人头一用。”
杨望之仰天大笑:“我明白了,若是我的人头能够再续阿爷的遗愿,我何所惜此头。”
杨望之抽出长剑,道:“吾血谏时弊,不负少年头!”
三日后,秋细君到青龙坊沈爷的宅子,只见大堂摆了香案和几桌酒席,这是为秋细君摆设的场面。宅子中已经聚集了三十多名混混,皆是沈爷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