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站在屋中央还在发愣的我,张艳秋笑着轻轻地推了我一下,“别发呆了,去到卫生间洗洗身子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张艳秋一屁股坐在床上,“这还用问吗?”
我明白了,我这是要还债啊。
小夏啊小夏,你怎么开玩你哥呀,你真瞎了我对你的一片挚情啊。
完了、彻底地完了。
三个小时候后,我拖着疲惫的身子从房间里摇摇晃晃地走了出來。
昨晚上,小狐狸就没少折腾我,早上好不容易休养过來,不到三小时,又被这小妖精一阵穷折腾,还说什么至死都不会忘记把她吻昏过去的男人。
试问,什么样的猛男,能经得起如狼似虎的女人,疯狂的蹂躏啊?这样的艳福,对我來说就是恶梦。可我又为什么放不下她俩呢?一个是心里放不下的小眼睛,小个子,一个是情感上放不下的大眼睛,大个子。这么看來,在我身边转游的不都是“小人”。
屋外,老班长、小夏和那十几个年轻人似乎都在等着我。
看见我这般模样,老班长一挥手,忽拉一下子上來七、八个年轻人,把我架上了越野车。
“还上哪去?”我气喘吁吁的问身边的老班长。
“昨天不是说好了吗,这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