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坐在司机身边,伸伸懒腰,转身对后座上的老班长笑着说,“咱俩真得感谢物业老总,没有这小子让咱俩辞职,我现在继续站形像岗,你现在继续装垃圾,一个是电线杆子,一个是垃圾桶。”
老班长仰靠着椅背,习惯性的眯缝着他的小眼睛,似乎没有听见我的话。
我讨了个没趣,转身与司机唠起了闲喀,“娱乐园那四大金刚应该淘汰,换成咱们中国人就好了,比如黑猫警长或猴哥。”
司机是个中年男子,他想了想,很认真的点点头,“是该这样。”
“问题是咱是个小人物,谁听啊?”我摇了一下头。
“好建议。看来你小伙子挺有平啊。”
“啥小伙啊,我就是一个渣男。”
这功夫,老班长有了动静,似是自言自语又象是对我说话,“人家过五十就知天命,我到了六十才知天命。我没人家那个胆,敢跟老天叫板。我只想跟自已叫劲。人这一辈子必须懂得反省,擅于解剖自己。”
我再次转身靣对老班长,同时把下颚搭在椅堵上“老班长你也会玩人生哲理啊?这个我旱就感悟到了。”
“你装—”老班长正要说那个逼字,立马又开了口,毕竟有外人听么,“装啥明白,与你有毛关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