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睡的早点,大半夜,我和小夏都睁着眼睛,怎么也睡不着。
“哥,那你为啥动不动就流泪?这也是大自然规律?”小夏转移了话题。
“男人有泪不轻弹,我只不过情绪有点波动,谈不上哭,若是掉两滴眼泪,也没啥,可能是一种后遗症。”说到这里,我的眼泪又流了出来,我习惯性的用手背擦了一下眼角,“五年前,我在外企一科研小组工作,本来有望当上小组长,不料被新人撬去了。这小子工作能力和专业水平与我不相上下,但人家朝中有人,真可谓举贤不避亲。我一气之下便跳槽了,在城管当了个小头头。谁料工作没几天,有点膨胀的我就与拆迁户发生了语言冲突,被人从身背后下了黑手,一板砖拍进了医院,住了半个月,好了,却留下了后遗症,情绪容易失控,还有点暴躁,好动手。一激动就情不自禁,掉泪也就难免了。尤其是看到英雄人物壮烈的场面,那眼泪更是止不住了。”
“后来呢?”小夏右手托着下颚,动情地注视着我。
“城管我是不干了,我又在街道担任民政助理,工作没几天,我便收到一封群众来信,大意是一等低保户挺个将军肚,二等低保户有个小车库,三等低保户有个狗窝住。一等公益岗家里就是岗,二等公益岗签名就是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