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晨,我们的车队在老班长的家门前,准时出发。
与昨天一样,老班长和沈雪岩仍座在我和小夏的越野车上。小夏继续当她的司机,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。
“也就五十多公里,有必要摆这么大的架势吗?”我转过头,笑着问正在后座上仰着小脑袋,眯着眼睛的老班长。
“我的职责就是只要你和小夏离开市区一步,安全保障就由我全权处理。”老班长摆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,“市区内的安全与我毛关系都没有。”
“弄不明白,你一个抡大板锹的,有什么资格当了保安总管?”
“这个你有资格问吗?”
“自然沒有。”
“没有,你就消停点。”
我自讨没趣,只好把头转过来,默默无语。
正在目视前方,手握方向盘的小夏,“扑哧”一声笶了起来。
“夏啊,注意点,有啥可笑的。”
老班长的语气很严肃。
这小老头也太能装了,气我肝疼也。
小夏还是乐,只不过是抿着嘴。
我又开始喘粗气了,好在自己及时调整了心态。几分钟后,我便转移话题,对老班长和沈雪岩谈起了老同学顾宏伟,“这小子对天文学特感兴趣,还在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