升露齿一笑,问道:“还是饮酒吧!末将再向相公赔罪!”
“昨夜将军因酒误事,从而获罪,就没有半点警醒?”魏仁浦问道。
王彦升一愣:“魏相还未息怒?”
目光平和地看着王彦升,魏仁浦笑容温和,但看得王彦升有些不自在。
拾盏示意了一下,魏仁浦道:“就喝茶!”
“是!”王彦升无奈,只能忍着恶心,将那盏茶喝光。
见其那一脸苦相,魏仁浦叹了口气,笑问道:“将军,此番遭贬盐州,心中可有怨言?”
“自然没有,末将心知罪过深重,陛下开恩,能保全性命,已然感激不已,岂敢怨言!”王彦升连连摇头。
只是说这话时,明显有些言不由衷,此人城府并不深。
“说实话,你所犯事,御宴失仪,强闯相府,若论罪,陛下纵使取你性命,也是名正言顺!”魏仁浦看着王彦升,表情头一次严肃起来:“你可知道,陛下何以那般斥责于你?”
王彦升微愣,他哪里想得出,呆呆地问:“请相公赐教!”
“你虽非河东宿将,但投效国家以来,屡有功劳,也是陛下一步一步,从低级军官,提拔为高级将校!”魏仁浦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在外臣眼中,你是陛下的心腹爱将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