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此跋扈骄狂之举,蔑视朝廷仪制!陛下怎能不气,怎能不怒!”
“你可知道,就在白日,政事堂便收到了十几份弹劾你的奏章!”魏仁浦直视王彦升眼睛:“若按照朝廷章程行事,你此刻已下狱待罪了!陛下将你贬至盐州,虽为惩戒,实则也是仍存一份爱护之意,先行处置,以堵悠悠之口!”
“你可明白陛下的苦心?”
面对魏仁浦之问,王彦升愣了下,眼神中流露出一抹茫然,尔后或有所思。
让他自己想了想,魏仁浦又道:“白日我觐见陛下,陛下亲自替你向我致歉!说你心直口快,莽撞之举。陛下说,你王彦升,性格暴烈,行为乖张,但不失为一员勇将,为国效力,沙场击敌,锐意进取,从无胆怯。天下未平,国家正是用人之际,这才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!”
听魏仁浦这番话,王彦升终于动容了,起身,径直走到堂前庭院中,朝着皇城方向,郑重地磕了几个头。
在后边,见其状,魏仁浦表情间流露出少许欣慰的之色,天子的交待,算是完成了。不过观王彦升,倒也非无可救药。
魏府门前,魏仁浦亲自送王彦升,让他受宠若惊,千恩万谢。
待其辞别前,魏仁浦想了想,对其道:“将军长于作战,不适合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