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那些话,满朝文武中,刘君堂也只敢当着姜大人的面讲了。他端身肃容行跪礼,恭敬道,“多谢恩师点拨,学生定当牢记。”
嗯?姜二爷连忙道,“我只是看你入了我当年的困境,这才点拨你几句。论学识我远不及你,当不得你的恩师。”
“学问不只在字里行间更在人世间,关于人世间的学问,学生远不及恩师。学生受困,康安城成百上千官员只有恩师肯为学生指点迷津,这份恩情,学生没齿难忘。”刘君堂言罢再拜,然后诚恳道,“恩师放心,学生在做出让您为之骄傲的功绩之前,绝不在人前尊您为师,以免辱没了您。”
姜二爷急了,跳起来道,“刘君堂,爷真没这个意思,也不是为了这个!”
刘君堂连忙道,“学生明白您是一番好意,这份好意对学生而言乃是久旱甘霖,雪中送炭,学生感激肺腑。学生是诚心想跟着您学为人处世的学问,请恩师收下学生。学生来康安虽时日不长,但学生敢断言,在此学问上,康安全城老少有一个算一个,无人能及恩师。”
着急上火的姜二爷不跳脚了,嘴角压也压不住地往上翘,“话不能这么说,康安城里无人能比得过万岁,在任何一途上,万岁都令为师望尘莫及。”
对,对!不只康安城,全大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