穗穗没想到他会问这个,虽然摸不着他的意思,但还是坦承道:“记得,那天醒来后,我和吕睿超躺在林子里,但我看他写的供状上,说是拐我去了山洞的,可我对醒来之前的事,一点记忆都没有,八成是他给我下的那个药的原因。”
“吕睿超也说不记得怎么来的林子,他也是吃了那药的!”说起这个,穗穗很是愤恼,那渣滓真是精虫上脑,他自己吃,不就是为了更好玩吗!
她强忍着恶心,接着道:“当时天已经蒙蒙黑了,那畜生哄了我一会,说怕鬼怪作乱,就带着我赶紧回来了,后来我有孕在身,他不光没有兑现承诺娶我,母子俩还反咬一口,后来闹去了族长那里,这才结下的梁子。”
常英两口子回想起那天从地里回来,看到女儿上吊的场面,仍心有余悸。
酆凌霄眉头紧蹙,他记得自己是把吕睿超踢进洞里了的,常乐和自己外面,那他奸污的,莫非是同在洞里的那毒妇?
他心头一沉,看来回京前,势必还得把吕睿超那小瘪三提溜来问问,状元省亲的队伍,应该明日就到了。
常英见将军不语,以为他是起了疑心,径自作揖道:“将军,那天到族长家前,我先去的吕睿超家里,把他揍了顿,他这才肯写供状招认,我知道,庶民是不可以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