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才的。”
当时要不是吕睿超拿大庚做威胁,他早就把吕睿超送去衙门了。
穗穗接着老爹的话道:“将军,我爹是打他,但也是不得已才为之的,吕睿超不肯承认玷污我的事实,还仗着秀才的身份,让他娘鼓动村里的人抓我去沉塘,我爹无奈之下,才打他一顿,也是为了逼出真相。”
“虽然律法上,是规定庶民不可以打秀才,但秀才要是品行端正,别人又怎会无缘无故打他呢。”她呈情道。
这时,大庚从院子里冲进来,边说边跪道:“将军,别处罚英子哥,人是我打的,您要关就关我。”
“大庚!”常英斥了他一句,对酆凌霄道:“您别听他的,人就是我打的,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。”
大庚满脸急色,刚要说话,被酆凌霄制止了。
酆凌霄道:“你们都起来吧,这件事,会由新任县令赵之林来审理,此人刚正不阿,定会秉公执法,我会同他打好招呼,如常乐所说,不管他是秀才还是状元郎,自己品行不正,休怪别人要打他。”
这新县令一来,虽说事情又多了些周折,但如将军所说,至少能得个公平处理。
穗穗和家人们都微微松了口气,异口同声的谢过将军。
穗穗怀里的三宝也跟着“啊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