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温粥,倾心谈笑,为她画眉施脂,无微不至。
为前者做的,为后者也一样能做。能为后者做的,却绝不能移之前者。
这就是区别了。
“陈公子,那日匆忙慌乱,我还没来得及向你道谢。”岑云初道,“实在多谢!”
谷“姑娘不必多礼。”陈思问回道。
“我知公子仁心,众人谤我、嘲我,你便怜我、护我,”岑云初笑了,“但我不愿公子因我受人嘲讽,与家人决裂。”
“岑姑娘,”陈思问听她如此说,不免有些起急,“在下并不是……”
“公子,”岑云初打断了他的话,“公子请回去吧!容我考虑考虑,过些时候再说。”
陈思问虽然心有不甘,但终究不愿强人所难,起身拱了拱手道:“姑娘好生休养,在下告辞了。”
陈思问走后,岑同没说什么,太夫人却急得直跺脚。
“云丫头啊!你这孩子好糊涂!陈七公子这样的人物到哪儿去找?你怎么把他给赶走了?!”
“祖母息怒,孙女不想因为自己连累了他人。”岑云初微微垂下了头,她当然知道祖母是为自己着想,所以并不生气。
“嗐!什么叫连累不连累?你出身清清白白,要才有才,要貌有貌。况且还有这些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