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在,难道就不会为你谋划吗?既然陈七公子自己愿意,双方长辈再交涉就是。”老太太真是急得发晕,“你若还想再遇着这么一个人,怕是打着灯笼也难了!”
陈思问从岑家出来后,也并没有回家去,而是去了小叔叔陈钦的宅子。
他们兄弟几个都是陈钦给起的蒙,与这位小叔叔的关系格外亲密。
此时,陈钦正和徐琅在凉亭里吃茶,见了他都十分高兴。
“你这孩子,许久都不过来了,我刚才还同你婶婶说呢。”陈钦笑道,“怎么没和你六哥一起来?”
陈钦夫妇并不知道陈思问被家里关起来的事,他们住得远,一个月也就回去个一两次。
况且如今徐琅有孕,陈钦大多数时候都在家中陪她。
“六哥公干方才回来,还要去衙门复命呢。”陈思问道,“再过一两日,必然要过来的。”
“多亏思问不经常出门,不然这京城的大街怕是要被堵得水泄不通了。”徐琅笑道。
陈思问生得俊俏非常,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。
“婶婶说笑了。”陈思问有些赧然。
“思问啊,不如你给你婶婶请个脉,看看她如今脉象如何?”陈钦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妻子,想到这个侄子会医术,便叫他给徐琅号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