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让宫里的人开眼了,奴才们也能跟着沾光。”
“谈不上什么开眼不开眼,”岑云初说,“我不想弄得花里胡哨的,宴席什么的就免了吧。毕竟边关有战事,不宜太过铺张。”
“娘娘您真是识大体。”白总管笑眯眯地说,“其实往年就算设宴,各位娘娘桌上也不动几样,最后还都赏给下人了。”
“那就每人桌上香茶一壶,果品四样。可是要说好,哪位娘娘喜欢吃什么就安排什么,方才相宜。”岑云初说,“得空把教坊司的人叫过来,看看他们有什么压箱底的绝活,再放两个新的进去,这么新旧混着,既不让人觉得厌烦,也不会让人觉得面生。”
“生书熟曲儿,这是老理儿了,娘娘见识高明。”白总管就是这样,不管谁说什么,他都能接得上话,而且接得自自然然。
“除了台上的这些,我想着也让娘娘们玩些小游戏,”岑云初说,“击鼓传花、抽花签、斗草、投壶、捶丸这些游戏所要用到的器具提前都准备好。”
“娘娘这主意真是绝了,往年大伙儿都是在那儿坐着,坐来坐去的都困了。倒不如这样,活动活动筋骨,又笑了,又乐了,这才开心呢。”白总管是由衷觉得这主意好。
“那就大致先这么定着,再慢慢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