酌斟酌,必定要改一改,删一删,添一添。”岑云初说,“这会儿我也倦了,你先下去吧!”
白总管连忙告退,他出去后可不敢偷懒,赶紧按照岑云初的吩咐,先去找教坊司的人。
而此时崔瑞妃正在那里耐着性子做征衣。
她的手出了汗,拿不住针,又常常用错劲儿扎到自己手上。
“嘶……”他又一次扎到了自己,疼得把针扔下了。
“娘娘当心!”她身边的宫女连忙过来,“要不还是奴婢做吧?”
崔瑞妃把扎伤的手指放在唇边,摇头说:“不成,这是皇上吩咐的。若是让你们做了,再被人捅出去,那罪过可就大了。”
宫女听她这么说,也不好再说自己来做,只说:“要不奴婢去取个冰镇来吧?这样屋子里凉快,娘娘的手也就不那么出汗了。”
“也好。”崔瑞妃叹了口气。
皇上明知道她不擅长做针线,却还是分派了这件超市给她。
崔瑞妃心里明白,这是在替岑云初教训自己呢。
其实对于皇上把岑云初接近宫来,各人嘴上不说,心里头也都是犯嘀咕的。
崔瑞妃尤其厌恶,崔家和岑云初的恩怨久已有之。
这就注定了她们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