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到那椅上,宁夏没好气的瞧着他。
死要面子活受罪,说的就是她吧?发烧了难受的要死,却因为跟他吵一架不肯低头。
偏偏那些大婶儿还一脸羡慕暧昧的瞧着她,好像她有多好命似的。
“手!”
他这不咸不淡的话,宁夏看了他一眼,将手伸了出来。
那手腕上有伤,周宇鹤‘啧啧’两声:“果然是脑子烧糊涂了,现在到底是要给开发热的方子?还是开这外伤的方子?”
“医术好,手腕有伤就看不了吗?”这人分明找茬儿吧?
“这点小本事,如何谈的上医术好了?”
那人的话,听的宁夏咬了牙:“周宇鹤,还是不是男人了?”
这男人小气的让人无语!
“哦,对了,记得昨夜里人事不醒,没法子满足,故此怀疑的本事?不如脱了衣裳躺着,来让试试,到底是不是男人!保证试过之后,就不再想那北宫逸轩了。”
这不要脸的话,听的宁夏猛的站了起来,一巴掌给他甩了过去。
那手被他给握住,却偏往那伤上狠捏,宁夏痛的一个抽气,想抽回手却是不敢挣扎,只得咬牙怒瞪于他:“周宇鹤,浑蛋!”
“女人就是这样,口中里骂着浑蛋,到了床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