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比青楼妓子还要放荡,依看,这放荡起来,必是连头牌都望尘莫及。”
这话,把宁夏给气的失了理智,一抬膝盖就朝他受伤的腿上狠抵了过去,那伤被她给折磨的不成样子,周宇鹤本就对她有怒,她此时还这般放肆,让他一个冷笑。
瞧着刘婶儿从柴房伸了脑袋出来瞧时,周宇鹤那沉着的脸瞬间带着一个笑意,柔声说道:“娘子莫再发气了,给瞧瞧便是。”
说罢,松了她的手,抬步上前,便将那门给关了起来。
瞧着二人这又关了门,刘婶儿摇头失笑,心道这小年轻儿就是不懂事儿,这不是还病着么?
那人去关门,宁夏拿起桌上的石头墨研就朝他狠狠的丢了过去;周宇鹤一转身,轻松的接过那墨研,随后就丢到了地上。
瞧着她又将那桌上的空碗给丢来时,周宇鹤一把接过,却是弯腰轻放于地上:“庄映寒,山里人家的东西虽说不值钱,却也来之不易;这一个碗,也是他们打了猎换了银子买来的。”
这话,听的她呼吸沉重,左右瞧了瞧,端起那矮凳就要朝他丢过去,却是被他一把握住了凳腿儿:“做这凳子也要花不少时间,别不把山里人家的时间当做是老天白赠的。”
瞧着他将凳子轻放于地上时,宁夏一脚给他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