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便是给呛了回去。
这一给呛回去,瞧他面色一沉之时,轻声嘟哝:“身上的伤不也是造成的。”
手腕上的伤他也有责任,手背上的伤他也脱不了干系,这脖子上的伤更是他直接造成的。
“所以,是想说伤身之事两两相抵?”
“……”
抵么?她抵不了,他必然也是抵不了的。
“罢了,此事姑且不提。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,将这二者占全了,偏偏还嘴不饶人,便是与说再多,也只是自个儿寻不痛快。”
切,说的跟有多高尚似的;宁夏心里头直嘀咕,那人把药碗往她跟前一推:“先服药再喝粥。”
“那个,周宇鹤,挺怕下毒的。”
心里头实在是拿不准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,可眼下他这般平静的说话,对她而言自是最好的;若是再吵再闹,吃亏的绝对是她。
只是,她这话不说出来,她心里头着实不痛快;她就是想弄明白,他这忽然转性,是为何?
虽说他此时面色也是不佳,可这桌上的东西都是他弄的,她不得不怀疑。
“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!”
那人一说,宁夏又是撇了嘴:“也算不得君子。”
“庄映寒!”
他这一喊,她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