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撇嘴,端起那药两口喝下。
瞧她喝了药,他将粥推了过来:“今日喝着白粥,刘大叔打理了一只山鸡,明日喝些鸡汤补补身子。”
“周宇鹤,有什么能明说吗?就算是要杀,也得让死的明白,这么忽然转了性,死的不明不白的,死了也不甘心。”
“庄映寒,哪一日不算计别人,是会死吗?”
这句话,雪域之时他说过,此时再说,那恼恨的意味只增不减。
宁夏不乐意了,她只是想弄明白,怎么又是算计了?她算计什么了,他就这般炸毛。
“拜所赐,腿上这伤没法子独自进山采药,若是死了,谁来伺候?”
“本事那么大,说一句,村儿里那些人立马就来伺候了,哪儿需要?”说到这,宁夏还是忍不住的嘴贱:“不就是想将当下人使唤,装伤有意思么?”
“说了不信,莫不是要脱了衣裳给看?”没好气的一句话,说出来有些怨恨的味道。
宁夏撇了撇嘴,端起那粥,慢慢吃着。
烧是退了,可身子乏的很,喝着这白粥也没什么胃口。
“要养伤,要在他们找来之前恢复功夫,如今这一刀下来,行动受阻;明日起,与一同进山,给采药。”
哦,感情是想让她老老实实的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