泉的新庄子不假,可她也不想去算计他。
喜鹊在旁,听爷把他名下最赚钱的彩缎庄给了夫人,很是欢喜,年底大约又能多些赏了,不过,她怎么看着陈三小总管都象是预谋爷财产的奸夫什么的呢,摇摇头,赶紧甩掉这个想法。
天河清浅,微云流,星子璀璨,和画舫堤岩的灯光辉映,把方圆十里的地界照得很是亮堂。
七夕之夜,这秦淮河畔连岸上也是行人如织,大多是成双作对的,少年情侣们,年轻夫妇们,都提着灯夜游。
在河当中一只挺大的画舫上,琵琶声阵阵,一会儿如珠落玉盘,一会儿似鸟雀投林,一会儿又似雨打芭蕉,一曲即罢,满座喝采。
那唱曲的姑娘青丝如绣,眉似弯月,一双乌漆漆水盈盈的眼睛,尖尖的下巴,生得十分娇美,那气质却不似风尘中人,她唱罢,犹豫一下,便往一个锦衣人身旁坐去了。
那锦衣人揽过她亲了两口,大笑,看向对面的墨袍年轻人,那人正在垂眸饮着酒,一张脸生得极为白皙俊气,尤其是那双清冽秀丽的丹凤眼,覆着寒江月清的秋色,深沉又漂亮,唇边却含着浅淡的笑意。
“徐大人,请。”
那锦衣人举了盏,那黑袍人却正是徐知诰,他也举起了盏和那锦人遥摇一碰,然后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