饮而尽。
徐玠笑道,“马公子,你看这战马一事……”
这锦衣人是那楚王马殷之子马希萼,徐知诰亲自陪了他两天,就是想让他给弄些党项的战马过来,那后唐如今在边境都设了马市,只是他需要的数量太多,楚对后唐上表称贡,由马氏出头,要少了许多波折阻塞。
马希萼笑笑道,“这个好说,只是我有难处,我贸然购进这么多骏马,我那几个兄弟难免要去我父王那里告状。”
徐玠道,这也并非难事,购马这事也不急,什么时侯楚地也置战马,就掺在那里面,分批移交就好。
马希萼想了想,就满口答应了,这吴地又送金帛又送佳丽的,还许以他高价置马,这一笔买卖,他可是能赚得盆满钵满,何乐而不为?
徐玠完成任务,就又举杯劝酒,心想这楚王英明一世,可这儿子们,个个都是酒囊饭袋胸无大志,又想到江山后继无人,也是一种无可奈何的黯然,那徐温玩了半世的阴谋诡计,还是栽在了子孙不济上面,他也是好险,本想是徐温一旦登位,必把位置留给亲儿子,没想到老头命短,他见势不妙,临阵倒戈,还好来得及。
他如今的主子徐二郎礼贤下士贤名远播,其实却是最擅于玩阴谋诡计,心肠又狠又黑的,而且薄情之至,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