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游艇消失了,听说是被杜俊的债主拍卖了。
空荡荡的码头上,只有若干流浪猫在觅食。附近常有人捕捉野猫煮了吃,或者送入街头大排档变成烤串,伪装成羊肉或牛肉……
我打开手里的玻璃瓶,将浸泡在酒精中的舌尖,倾倒在码头的木质地板上。
几只饥饿的猫,循着气味奔来,围绕几圈嗅了嗅,就将“话痨”的舌尖分而食之。它们在角落里打作一团,地上只剩一摊酒精痕迹,依稀还有某个人的气味。
我想,这是他和它最好的归宿。
痴痴看着江上风景,当我转头离去之时,发现身后站着一个年轻女子。
白风衣,黑长发,如雪容颜,很想问她要个微信或qq号。
可我不知道,她究竟是在看我,还是看我身后的江面,抑或那艘消失了的黑色游艇。
风,吹乱她的长发。她伸出右手,五根手指,纤长白嫩,天生适合钢琴,象牙梳齿般,捋过额前发丝。
然而,她的左手,始终隐藏在袖管深处……
闭上眼睛,不敢再看下一秒,我的手腕、双耳、舌尖都莫名地刺痛。
吃货们,小心舌尖。
第3夜 狂派与博派
霸天虎撤退。
我会回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