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的身上还残留着一缕冷粥的米香。
她的眉间有一点轻松的笑意:“小姐饿晕过去了,刚才醒过来的时候把我特意留的一碗粥吃了,我刚给伙妇交待了,出发前再给她多盛一碗。小姐总算是想通了。”
木仲蘩看了一晚上的战报,疲惫地靠在身后简易的木制椅背上,略微弯曲了脊背,阖眼淡道:“军中伙食早有定例,岂可给她例外。”
当木仲蘩以那样一个放松的姿势坐着的时候,她捏着战报的手指带着刀剑划过的伤痕和茧子,随意地弯曲着,隐隐带着几分世家女子才有的优雅。
“将军的指令自然不能违背,属下当初办差不力冒犯了小姐,少吃一顿就当是惩罚了。”
木仲蘩为了沈秋砚硬生生把一个月的脚程赶成了二十几天,实在累的厉害,如今沈秋砚已经找到,半边大石落地,她靠在椅子上,赶着时间睡一会儿。
她挥了挥手:“看好她,去吧。”
木楠知道她实在辛苦,悄声退了出去。
浑浑噩噩地过了两天,沈秋砚一口口喝着木楠留给她的凝成块的冷粥,她从小金尊玉贵地长大,即使是父后去世以后,陵王府中依旧仆从如云、珍玩无数。
少年不识愁滋味,为赋新词强说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