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你的,怎么逼问也没用;打算告诉你的,你捂他的嘴都捂不住。我索性不去多想,冲了个热水澡,给烟烟打了个电话,问她爷爷病情如何。
    烟烟说黄克武身体恢复得还不错,老爷子常年习武,底子好,现在可以下床走路了。她问我在干吗,我犹豫了一下,说正在外出帮别人拍文物纪录片。
    烟烟没怀疑,叮嘱了几句,让我注意安全。我问烟烟,黄老爷子有没有吐露过什么消息。烟烟在那边沉默了一下,说:“你还惦记着老朝奉的事吧?”
    女人的直觉就是灵。我笑了笑,说这是大仇,怎么可能会忘了,不过现在我就一个人,能做的事情也有限。
    烟烟说:“我已经听说了,你在聚会上找他们帮忙,结果没人理睬,都让那个小药瓶给吓唬住了。家里这些人哪,我太了解,欺软怕硬,唯利是图,别指望他们为了一个早已死去的人去触动一条现实利益链。”
    “五脉变了。”我轻轻感叹一句。
    “不,五脉一直没变。”烟烟说,“我爷爷最近给我讲了一个许一城的故事,你要听吗?”
    我一听是我爷爷的故事,心头一紧。
    烟烟讲的那个故事,发生在民国。当时张作霖即将败退离京,一个叫吴阎王的警察把五脉的人拘在屋子里,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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