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粒较大,一粒很小。
根据以往经验,药丸愈小,苦味愈大。
她迟迟不动手,护士姑娘疑惑的看过来,“怎么,要帮你磨成粉吗?”
李银禾摇头,“不用,谢谢。”
护士姑娘点头,看着她身边的人,“妹妹要不愿吃药你得哄着她啊,要快快好起来,药到病除。”
“嗯。”
李银禾不再迟疑,把包药纸对折拿起来,口对着角,药丸一骨碌滚进口中,她飞快地咽下,喉咙滚了两滚,苦涩的味道从喉咙蔓延开来,她漱了漱口,温水漫进喉咙。
骆少秋又给她倒了一杯水,她醒醒嗓子,声音沙哑,“你怎么在这。”
他挥挥手中的纸袋。
哦,他也未能幸免。
骆少秋帮她提着吊针,长得人高马大的终于有了点用处。
她看着白皙的手背没有浮肿,这么想。
等她在椅子上坐好,骆少秋叮嘱她:“帮我占好位,我马上就来。”
那边姑娘在叫号。
也没等她回答,骆少秋已经离开。
李银禾看他的背影才发觉他没有戴口罩,冲锋衣拉链至顶,领子竖起来,将半边脸都遮去,连帽也遮去他纤长的后脖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