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巷里唯一抬起头的她,看到二楼的李银禾,猝不及防间,撞进双方的眼睛。
她流着鼻血,血从嘴边的笑纹蜿蜒而下,落到胸前单薄的布料,晕染开,又晕染开了。
眼中没有可怜,祈祷,更没有求救,只有比之更深的痛楚。
那群人中有男有女,二十来个人把小巷堵的水泄不通。
怪不得她不挣扎。
兴许是知道挣扎也没用,只徒增施暴者的兴奋,得到更加剧烈的疼痛罢了。
那天,李银禾没看多久便离开了。
她没想到两人还会再见面,尽管她们所在的这座岛,很小,很小。
这件小事在她漫长无趣的生活中,像见缝插针一样,不痛不痒,没过多久就被她抛到脑后。眼下思考的是,骆少秋可真是大忙人啊。
李银禾靠在灯杆下的第三个小时,这么想着。
骆少秋出来的时候,天色已经很晚了。
他今日穿的是校服,衣衫不整,里衣衬衫纽扣散开,露出两侧好看的锁骨,校服外套拉链也只拉一半。
继上次他扔了一句明天不要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