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转战四圈,一整个下午财源滚滚来。
三点多钟的时候,她叫来飞仔替位。
飞仔:“不打了?”
“坐的腿累,我出去站站。”
飞仔点头,“行。”
他坐下,看到一大沓红色钞票将麻将桌的小抽屉胡乱的塞满,倒也没说什么,大概知道说了也没用。
李银禾走出二楼阳台。
天色惨淡,约莫是要下雨了。
阳台向西,比东面安静不少。
楼下是一条平时不怎么来人的小巷,偶尔会成为一些人的捷径。
这个世界单调的,好像就只剩下三种声音。
她的呼吸声。
外空调机挂在窗户边,发出源源不断的噪声,散出的热气捕着周遭的空气试图取而代之。
被打横折中一脚踩下的塑料瓶子,以及塑料本身摩擦两秒地面足够刺耳的尖锐声,顿时打破她的宁静。
李银禾趴在阳台上,宛如平日里发出熹微阳光的太阳从东边不依不饶探出头来的样子,只露出两双眼睛,偷窥着小巷的情景。
肮脏的胡同,遍地到处都是垃圾,塑料袋,发泡盒,玻璃渣,衣不蔽体的女生。
她们拉扯着她的头发,被破仰起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