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风机烘着衣服,她状若无事的路过,对方已经吹干衣服,在看卫生间里的设施,须臾,他嫌弃的关上抽屉。
李银禾:“今晚不走了?”
“看情况。”
“风越听越大,好像又升了几个级……”
骆少秋撩开百叶窗,的确,引的树折腰,车在街上靠,祸从天上来。
外面天色暗暗地,街灯黑了两三盏。
今晚果然没法走,天气影响严重,走廊边上的电话拨不出去,前台的小姑娘抱着的收音机声音断断续续,发出卡带的噪声。
李银禾翻着小胡椒盐背包,从里头掏出几颗奶糖,还有话梅糖。
她扔给骆少秋,后者睨一眼包装纸,没有看到想象中的配料表,少了点表情,似乎在考量著什么,李银禾则在跟包装纸做着斗争。
她手滑把包装纸的左侧给撕掉了,可里头还是鼓鼓的,焊缝半点损坏都没有。
人不可能在同一颗糖果上失败两次,她这么想着,换了另一边,对着齿轮一样的咬边费劲一撕。
但人可以手滑两次。
李银禾放弃的把这颗扔到台面上,打算换第二颗,人不可能在两颗糖果上都失败。
坐在对面的人轻而易举的撕开包装纸,里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