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再鼓着气,而是水蜜桃味道,圆圆扁扁的糖果被置放在里头,安静躺在他手心上。
对上他好看的眼睛,好似在说:你是不是对我佩服的五体投地?
臭屁男孩!
他们打开糖果的方式不一样,她采取的是两边,以往都很容易撕开,今天实在是失策。而骆少秋这个追求完美主义者,为了不将包装纸撕烂,他是从中打开,焊缝被完整分开。
小宾馆断了电,前台姑娘上来送风灯。
姑娘说:“我刚刚按照你给的联系方式拨通了电话,但现在外头风大雨大,估计你们要在这里待一晚上。”
“多谢。”
姑娘腼腆一笑,“不用。你们有什么需要可以拨内线,内线是可以打通的。”
待到姑娘离开房门,李银禾才点清桌上的糖果纸。
七张。
她回过头,“怎么说。”
幽然的灯光将骆少秋高瘦的身影打在斑驳的墙面上。
她又说:“又是风又是雨的……”
“嗯。”
将风灯搁在胡桃楸木桌,台面立时突显一个奇异的光圈,墙面、天花板混着一层层光晕,影影绰绰,犹如水下游泳池,泛着玻璃质地的光。
“今晚不要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