澡了,睡觉就穿上我的外套,皮肤不要碰到床单和枕头,头发也不能。”
首先是没有换洗的衣物,其次他们不熟悉这个环境,谁比谁肮脏还不知道。
比起这个,李银禾更关心他怎么对付自己,又愈发觉得这种不必要的洁癖会害死人。
骆少秋还没想好自己的对策,莞尔道:“我又不是女孩子,不能熬夜。”
他说这句话的时候,后半句音量愈发降低。
骆少秋对以女性为定义的话题,而当他是‘主语’的时候,神情总是会莫名的染上几分底气不足。
因为他不了解女孩子,从小到大都在上男校的他,深度接触过的女生只有她和刘飞飞。
“你是不是化了妆?”他突然问。
“嗯?”她不明所以,迟疑的应著:“嗯……”
黑夜里,他眼睛亮了一点。
李银禾皱着眉,硬拖着声问:“你现在才发现吗?”
他好像还想活,摇了摇头,“你在这等着,”欲言又止,最终夺门而出。
骆少秋不知去了哪里,再回来的时候,他宽大的手掌握着一瓶卸妆水,修长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