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心。
但看着她满怀希翼的眼睛,我一想,就跟她说,如果我活下来,我要回来见你。”
周围一时只剩下树叶簌簌作响的声音,他意识到轮到自己发言,摸了摸鼻子,言简意赅:“然后呢?”
“我在温哥华的医院待了两天,有很多差人问话,他们问我要不要回西雅图?他们可以送我回去。说实话,我并不想坐警车回去,我跟他们说,我要回中国。也许我那时候太可怜了吧,他们立马安排航班,当然机票钱还是我自个儿出。我回来第一天就知道蓊郁真的流产了,而且这辈子都没法怀孕……”
两人并排靠在屋檐底下,直到不远处的绿树开始纷纷折腰,骆少秋才勾上她的肩膀,一语不发的朝宾馆走去。
柜台后的姑娘对他带女孩子回来的行为举动只眼开只眼闭,只要没出事,少登记一个人的信息倒也省去一点时间,且不会得罪客人。做前台的还是会看眼色的,这对男女一看就不是贫穷人家的孩子。
何况对方订的是这间宾馆最顶层的雅间,窗户望出去,半米的距离便是另一个楼顶,是绝顶的逃生位置。
李银禾观察着简陋的摆设,除下风雨衣挂在落地衣架上。
卫生间传来轰轰的噪声,是骆少秋在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