桶, 取出纸巾把指缝间度擦了个遍。
再抬头,正前方不见人影。
就算不是光天化日之下,可一个这么大的人突然消失也不太可能, 这条路上没有任何可以躲起来的灌木丛, 建筑。
除非这个人在五秒钟内百米狂奔,并在这条路的尽头拐弯,没留下一点衣角的踪影。
不可能。
她垂下眼眸,脚边的两侧出现一双黑白相间的板鞋。
微张的嘴巴被手掌打横捂着, 他靠得很近,几乎将人挤进怀里,一手压着她手臂桎梏在腰间, 另一手感受着她温热的呼吸。
她的心好像经历质壁分离,名为惊愕的那一颗跳上心尖,天地间都能听到那扑通直跳的声音,下一秒又完好收回去, 如若不是胸口还在微微的喘, 起伏可察,方才那一幕约莫可以完美当作没发生过。
他侧下头, 脸贴着脸,感受到他薄唇咧开的细微动作,“我被打了。”言简意赅的四个字,他是衔着散漫的笑吐出唇齿的。
“你有病啊被打了还笑。”李银禾皱着眉,同时又对他‘自首’的举动抱着可疑的心态, “你先松开我。”
他摇头,“你知道我这一路都在想什么吗?”
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