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,虽然她明确自己的心思,但骆少秋是怎么想的?她不知, 这导致她有点不敢碰他,又犹豫怎么问出心中所想。
如此静下来,骆少秋就无法忽视周遭的环境,他用自己的运动鞋去顶她的鞋尖。
李银禾对上他黑白分明的眼眸。
很奇怪,骆少秋可以忍受周围的环境,再难捱只要抽支烟或有亲近的人在身边就足够了,却无法接受除他们以外的人的触碰。
很多时候她都在疑惑,骆少秋到底是对事物有洁癖,还是对所谓的人、人性有专属于他的忌讳。
也许对他来说,人才是最脏的。
李银禾想。
“我想走了。”他说。
人已经见到了,目的也达到了,再这么待下去,他怕自己会憋不住,再次埋怨她。
闻言,李银禾顿时拧起眉,再次上上下下打量他,后者任她那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在身上游走。
“你能走的话刚为什么不先走?”
她好像有点生气了。
像个老气横秋的小姑娘,皱着眉。
骆少秋平时就不怎么说谎,此时也实话实说:“刚才累啊。”
李银禾再顾不得其他,凑近了一点,借着仅有的一点光线去打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