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且又不需风吹日晒地劳作,颜色倒比受伤前还更加白皙莹润,容光焕发起来。居于府中和将军夫人倒也相处得融洽,二人日常以姐妹相称。
一日,定远将军俞行毅营房中点卯结束,归得府邸,见夫人夏清莲坐于房中,手持一封书信,眉间若颦,似有烦忧。
便询问道:“夫人有何烦难之事,可说与为夫知晓。”
夏清莲递过书信:“今日母亲寄来家书一封,却叫奴家好生为难。”
俞行毅展信一阅,随即皱起眉头来。
夏清莲斟酌着说道:“五叔素来温和知礼,从未闻有过些微忤逆之事,不知因何却让母亲震怒至此?几乎不留余地。”
“朝中局势如此紧迫,恁得有心情考虑这些鸟事。他们倒也真是……”俞行毅闭上了嘴,一个是高堂,一个是幼弟,军营中惯用的那些粗话只好憋回去,“先不管母亲怎么想,你觉得这位周姑娘秉性如何?”
“若是单论人品,周妹妹倒是十分特别。”夏清莲想了想,“妾身所识之女子无一若她这般爽朗大气,却又不见粗俗无礼,相交月余我和她倒是有几分投契。”
“夫人秉性高洁,难得见你对他人有此夸赞。既是如此,我修书一封回复母亲,待五弟将来取妻之后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