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送周姑娘入京,正经摆几桌酒,聘为良妾,也就是了。毕竟有救命之恩在前,省却落他人口舌。”
夏清莲忍不住笑了,她知道丈夫在这些方面有些迟钝:“若只是聘为良妾,何至于此。夫君莫非是没有仔细通读书信吧?”
“婚姻结的是两姓之好,尊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。五弟乃是我国公府嫡子,兼有功名在身。如何能与庶民婚配,简直荒唐!他那些悖逆之言,休要再提。料想他只是一时年少轻狂,不谙世事而已。母亲莫是过度紧张,五弟自小懂事,待得时日长了慢慢教化也就是了。”
“妾身倒不这样认为,五叔也算妾身自小看着长大的,人人都道他温文尔雅,却不知他心中自有傲骨,是个宁折不弯的性子,他认准的事,只怕不易改变。”夏清莲颦着眉头,“何况,这周姑娘只怕也不愿为妾。”
俞行毅不悦:“难不成她还一心指望做我国公府的正头少奶奶。”
夏清莲伸出手指点了点丈夫的额头,笑言道:“莫非你以为天下就只有国公府的男人可嫁吗?就不兴人家另寻良人,做个平头夫妻,正房娘子?”
“她能作此想?”
“据妾身这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