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从怀里拿出那只簪子,像握着珍宝般一眨不眨的盯着它,良久才伸出手含泪地递给秦牧隐,声带沙哑哽咽,话都不说清楚了,“给,您……”
秦牧隐腾出一只手接过,上边有她的眼泪,秦牧隐皱皱眉,挑剔道,“脏了……”
“不会……可能,可能是我的眼泪将它打湿了……我擦擦……”最后三个字,黎婉嘴唇动了动,已经发不出声来了,秦牧隐面无表情,将簪子滑到她手上,她小心翼翼掏出手帕,一点一点擦得认真,越是仔细,掉落在手帕上的泪越多,秦牧隐怕她擦下去半天都没什么用,伸手拿簪子,黎婉拽着不松手,还扯了扯簪子,秦牧隐用力一拉把簪子夺了回来,黎婉手局促不安顿在那里,像是丢失了什么重要的宝贝,不安,焦躁地等着。
簪子是老夫人送的,她要和秦牧隐和离了,有什么资格留着?可是,心却像被人挖走了一块,呼吸都渐渐停了,簪子是老夫人给的信物,以后,她连思念他的东西都没有了,她与他唯一的牵扯也没了。
眼泪像决堤的洪水,迅猛暴发开来,不知何时,感觉有东西□□了发髻间,她下意识的摇了摇头,然后像是被雷劈中了似的,不可思议的仰头,秦牧隐手上的玉兰簪不见了。
她慢慢,慢慢的抬起手,发髻间多了一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