簪子。
“舍不得就留着吧,本就是给你的,口是心非也先把眼泪收了……”真要和离的人哪还会带着婆家的信物,秦牧隐抱着她,“京城大夫多,总能有办法的,以后别胡思乱想了。”
黎婉一动不动的盯着他,秦牧隐捧起她的脸,轻轻凑上前,她的眼里是他的影子,只有他。
“别哭了,待会我们去后山转转?”
黎婉却哭得更厉害了,胸腔上下起伏,像要把从小到大积攒的眼泪全部流完似的。
秦牧隐抱着她,任由她哭,直到感觉胸口一片濡湿,她倒是能哭,眼泪把衣衫都浸湿了,捧起她的脸,哭得眼睛都睁不开了,秦牧隐从怀里拿出帕子,细细擦拭着她的脸,等她哭完,指不定什么时候,不如做点其他的吧。
秦牧隐抱着她关上窗户,往床边走去,很快,一室暖香迤逦,香气动人。
黎婉睁着一汪池水的眼眸,水光潋滟的望着他,他漆黑如夜的眸子透着不同以往的火光,鼻梁挺直,薄唇紧紧抿着,动作轻柔,黎婉伸出手,仰身回应着他。
秦牧隐动了情,后边动作重了,黎婉嘴尖溢出了如泣如诉的小调,直至夕阳的透过窗户,晕黄了半边屋子,她的调子在最高声中,渐渐消弭……
醒来时,屋子里黑漆漆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