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达礼,丝毫不逊于京中贵女,倒教老奴不知道从何教起了。”
    沈元歌低眉道:“嬷嬷折煞阮阮了。”
    她当然只是嘴上说说,她在深宫待了十年,什么繁文缛节对她而言都是轻而易举,前些时日也没有故意藏着掖着,该如何如何,看在李嬷嬷眼中自然十分惊艳——沈元歌要的就是这种效果。
    李嬷嬷已经将前些日子沈元歌的表现祥详尽尽夸了一遍,殷殷笑道:“反正是个轻松差事,李嬷嬷连声应下,殷殷笑道:“表姑娘万事都好,且奴瞧着,身上自有一份宫廷气度,也不知是不是缘分使然,有富贵之命呢。”
    此话甫一出口,周遭热闹的空气却冷却了下来。
    姜氏之前是交代了让李嬷嬷帮着掌掌眼,却不曾想她会当着甄母的面说出来,不免心虚,甄母却不知联想到什么,神色间浮现出一丝悲伤,笑意也慢慢淡了。
    姜氏忙道:“嬷嬷这样说,我和老太太可放心了,”她转向甄母,趁这个空子将事情扯入正题,“元歌来咱们府上也一个多月了,但京中人事想来还很生疏,正好下月二十三国子监宋祭酒的母亲过七十大寿,妾身想带着她和闵瑄一同去赴宴,开开眼界,左右礼数已经熟悉,也不怕失了礼。”
    沈元歌听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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