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她的话,抬眸看了姜氏一眼。
    终于到这一天了。
    她口中的宋祭酒是宋婕妤的父亲,宋婕妤恩宠正隆,宋家也跟着水涨船高,虽然祭酒官从四品,并非特别高的官位,但却是实实在在的国子监之首,掌着所有贡生监生的课试升黜进学,凡府中有苗子的官宦之家谁敢得罪?说白了,凭他再老子的官,为了自己儿子,在他跟前也得装孙子。
    两个姑娘都大了,正是婚配佳龄,甄母原本就有多让她们出去见识露脸的打算,放下被姜氏的话拉回神思,自然没什么异议,可沈元歌心里却绷紧了弦,她知道,这个宴席至关重要。
    因为前世,皇帝曾派大宦黄尤亲自来宴上赏赐寿礼,以示恩宠。
    甄景为就是不知如何事先得了消息,借此机会买通黄尤,在皇帝跟前荐了她。
    这事是她入宫许久后皇帝顺口提及黄尤举人之功时才知道的,虽然黄尤所做的可能就是看中她之后在御前提了一嘴,却是他上辈子被隐藏住的转折的真正开始。
    把事情扼杀在萌芽里往往事半功倍,沈元歌明白这个道理。
    她脸上浮起一丝模式化的微笑,道:“有劳舅母费心安排。”
    姜氏亲切地应了她两句,甄母却好像又回到了刚才那个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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