揉搓抓捏,赤裸的身体更让她呼吸急促。翻到一个摸胸的,这个她倒有经验……谢妍放下书,手伸往裙下,裙摆都没敢碰。腿心黏腻提醒她,耻丘水泽泛滥。
谢妍吐气,把书册收起,匣子锁好,藏在床下。
钥匙在枕边,谁也不能拿。当主子就是这点好,定下规矩,赏罚分明,随便拉出个禁忌,就没人敢不遵守。
谢妍在屋里呆了一阵,腿儿夹着,抱膝坐在榻上。叫晚膳打破平静,谢妍才从欲海脱离。
她以为见到海,殊不知是一线小溪。
夕阳斜照下来,太阳半下屋檐,光线萎缩。屋内昏的,外头一片霞色。
谢妍饭后透不过气,到庭院散步。好在庭院凉爽。
夜半重归热,谢妍做梦,朦朦胧胧地有东西箍着她,隐约察觉是男人的手。可眼睛睁不开,迷糊一看,无数手臂触手一样招摇。
手掌滑过身体,滚热的,这边一会那边一下,却轻得搔不到痒处。
谢妍热醒,只觉全身被抚摸过。
聆听呼吸,手拔出被子,手背一凉。是了,她全身盖了夏被,但被絮轻薄,搔得人痒。
那感觉绕着皮肤,分不清是噩梦还是春情。
“冰。”她换好肚兜和垫胸的帕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