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甄尤鋈派的下人打发出去,让他们也放假过年,偌大的院子里只有君彦鎏临池却欢砚台宣纸和君子君诀两兄弟了。
君彦鎏和临池一人抱着一个,闲闲地坐在一旁;却欢指使着宣纸砚台做事,三人忙得热火朝天。在院子的小厨房里,砚台洗菜,宣纸择菜,却欢炒菜,井然有序。
临池弯了眉眼:“我家却欢就是能干。”她得意的瞟了君彦鎏一眼,又道,“君公子,你的两位小厮好像很怕我家却欢呢!”
“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,谁叫我也怕你呢!”君彦鎏笑眯眯的说道,顺手捏了捏君诀粉嫩嫩的小脸,手感极好,君诀在他怀里一动不动,冷肃了一张小脸,犹如老僧坐禅,十分淡定。
临池冷冷一哼,极其不屑,“虚伪。”
砚台宣纸怕却欢,临池固然是一方面的原因,还有一方面是却欢本身。回想当初,苦不堪言呐!临池没搬进君彦鎏在京都的那个小院子,却欢还没跟着来之前,他们吃的那饭菜、穿的那衣裳、过的那日子...再看看现在,啧啧,宣纸瞅着那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佳肴,口水直流。
“却欢姐姐,您真是太能干了,谁娶了您简直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呀!”砚台嘻嘻赞道。
却欢冷眼瞥过,嗤了一声,“啪”的一声将伸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