盘子的某只爪子打下,快准狠,那只爪子的爪背上顿时起了一道鲜红的痕印。宣纸可怜兮兮的望着却欢,耸了耸鼻子,轻轻抚摸着受伤的爪子,悲痛欲绝。
“活该。”砚台颇为幸灾乐祸。
“洗完菜的看火去,择完的菜去切菜。”却欢命令道。
“是。”
成大事者不拘小节。大丈夫胸怀沟壑能屈能伸,这么点小磨小难的算什么,只要不再过回以前的日子,叫他们做什么他们都愿意...除了卖身!
很丰富的年夜饭,反正也只有这几个人,临池免了那些礼数,让却欢他们也上座一起用。
“不知道爹爹哥哥他们现在怎么样?”临池放下竹箸,敛笑蹙眉,有些忧愁的叹道。
却欢坐在临池的右下角,“小姐放心,老爷公子吉人自有天相,不会有什么事的。何况...”她安慰的说道,笑了笑,“您忘了洛府里那一大群的侧房姨夫人了吗?”见临池会心一笑,却欢含着笑,“老爷定是不会寂寞的。至于公子,呵,他不找人家麻烦算是好的了。”
君彦鎏心有戚戚焉,立即赞同的点头,“却欢说得对。”
临池娇嗔地瞪了君彦鎏一眼,“我知道你与哥哥素来不合,这关头了你还不能正经点么?”君彦鎏无辜的睁大眼睛,